想…
    谢清砚当然不会坦言,只勉为其难地“哼”一声,嘟囔着很为难的样子。
    得到回答,宿星卯利落地解开裤子。
    不得不说……宿星卯这样站在浴缸前低眸看着她,脱裤子的动作,很欲。
    尤其是那双瘦长的手,青玉雕作的细竹,脉络青青,应当温书提字,拈花弄月的长指,当着她面扯开腰带,竟让她意外地品摸出反差的性感。
    心跳渐快,谢清砚再次见到埋藏在丛丛阴影处的庞然之物,浴室灯光明亮,距离比上次要近,从裤头弹跳而出。极具冲击力。
    粗长柱形的茎身,圆润硕大的顶部,环形冠状沟,皮肉褶缝…连每一根毛发都一清二楚,每一处细节,清晰可见。
    视野直观,真的好大。
    直挺挺对着她。
    色到极点。
    与宿星卯冷冽到没什么表情的脸,全然相反。
    若非颜色浅粉无辜,观之可亲。当真是粗犷、狰狞的东西,蓄势勃发,透着蓬勃野蛮的生命力。龟头硕如卵石,茎身青筋一鼓一鼓的跳动。连同下方垂悬的两颗深红囊袋,都饱满膨胀着,鼓鼓囊囊。
    “可以,摸一下吗?”
    宿星卯轻声询问。
    不由他说,谢清砚已受不住好奇心的驱使,上手去了。
    谢清砚用手捏住茎身,确实好硬,但并非冷冰冰像石头的硬。最初接触,只觉得烫手,像摸着块烙铁,滚烫、热腾腾,一摸上去,还往她手心里兴奋地直跳,青色筋络,连同血管都紧紧绷起。
    他悬空的手硬握成拳,只碰了下,都难以忍耐似的,长呼气。
    顶端处,肉眼可见的,因为她的触碰,流淌出一滴清液。
    与此同时,她还敏锐的感受到,它仍在她手下鼓胀,变得更为坚实,硬挺挺戳进她柔软的掌心,快握不住。
    谢清砚被灼了下,当下就要收回手。
    宿星卯扣住她的手腕,带着微喘的气声,喉结滚动:“继续。”
    “你摁着我怎么继续?”谢清砚瞪他一眼。
    宿星卯没说话,松开禁锢着她的手。
    她将手圈成环,摸到冠状沟下一圈皱襞时,宿星卯身体微微颤抖,凛冽眉目寸寸柔和,白净的脸颊飞起红晕,不知害羞还是在暗爽。
    唇角在动,却不出声。
    他半张嘴,想叫她再摸摸那里,唇开合闭拢,什么也没说,吐息沉缓,绵长。
    马眼淌出的前液越来越多,沿着龟头缝往下流,很快便沾湿了她的手,指缝间隙里黏黏糊糊,水迹在冷光下,亮闪闪,还有股粘稠到含糊不清的声响。
    “你流好多……”谢清砚抱怨。
    之前怎么好意思说她流水。
    他不也是?
    她玩心大,遇事三分钟热度,这下被前精弄脏了手,甩不干净,谢清砚蹙起眉毛,不免心生嫌弃,徒生逃意。
    怎么办,不想玩了。
    宿星卯目光深寂,一眨不眨看着她,在谢清砚皱眉之际,就觉察出她的意图。
    “小猫想抛下我吗?”
    宿星卯声音低低闷闷的,带点撩人的喘息。
    “我都让小猫爽了。”
    面无表情的脸,无端委屈的话,他好像在控诉她无情。
    “…才…没…”谢清砚不承认。
    “是么。”宿星卯接过她说到一半的话:“那下次帮小猫舔穴好不好?”
    宿星卯记得她被水沾湿的穴缝,水汪汪的嫩肉浸进泉眼里,若以口舌品尝,是什么滋味?她会流出更多的液体,被他用舌尖卷起,吞入喉咙吗?
    “——会爽喷吗。”
    舔穴?
    谢清砚回忆起她那个不可言喻的春梦,立即夹紧了腿,脸红能煎蛋,严词拒绝:“不准!你做梦吧!”
    根本搞不清,到底谁做梦。
    谢清砚气极,心存报复,要我玩你是吧?
    人做坏事时,总是无师自通。
    纤细的指尖摁住铃口,几根手指包裹住性器,就着那汩汩濡湿指骨的前液,从上往下用力滑动棍身,力道极大,近乎粗鲁,手恶狠狠地揉动几下龟头,还拎起卵蛋的褶皮,气愤地扯了把,没留情。
    一股酸麻胀感,与轻微的疼痛遍袭宿星卯全身。
    他的腹部肌肉绷直,汗液从额角滚落,滑至下颌拐骨,没入颈项里。
    宿星卯嘶声,吸口气,声线不稳,喘气渐大:“小猫…是想玩坏我吗?”
    他态度散漫,被她这么弄也不见气恼,听着倒像在笑。
    谢清砚怀疑他才有受虐倾向。